Wednesday 8 September 2010

我作為小丁

↑ 講大話,甩晒o的牙

二零一零年八月我參與了「支持最低工資$33」的錄像出街後,媒體接二連三地找我做訪問。

八月最後的星期二, Milk 的記者 B 來我家做了一個簡單的「家訪」。接著九月的第一個星裡,我一連拍了三個錄像訪問:分別是(九月四日)星期六 Paris Première 電視台、九月六日 aoopz.com 和九月七日(昨天) VDOnext,三個訪問裡我主要都是重複一大堆之前在其他訪問裡講過的「基本資料」,再加插些(可能)之前未曾透露過的「新料」,訪問完後,我大都忘記了我共講了甚麼。暫寺仍然未有一個訪問,是令我覺得好特別好重要的。

從許多的訪問中,我察覺到大家對「小丁」的興趣不大,通常都是對「裸體」、「露體」或「露體狂」更為關注。有人說「裸體」、「露體逛」己成為「小丁」最為人知的「標籤」,因為我差不多在每一次訪問都會重複又重複地講關於「裸體」的種種,說真的,雖然我不介意重複又不介意被「標籤」,但其實頗悶。到目前為止我仍然重複地暢談著,主要是期待大家不要再大驚小怪了,快點「講爛」這個題目吧!不過正如 Ah P 和何山為我寫的那首歌《露體狂小丁》裡的一句一樣「這裡的人最終都不會明 世界永沒法安靜」

訪問做得多了,把「小丁」的事情講得多,開始發現「小丁」好像不是自己,而是另一個人。我講完一大堆又一大堆的說話後,那些話語好像形成另一個不存在的「東西」,而這「東西」大都是由別人的提問產生的,真正的我卻在旁邊浮遊著、觀看著,好奇地看別人怎樣看「小丁」。

我作為小丁又好,作為自己又好,真正的我是只個努力地維持早睡早起生活的人,硬是要加一個「標籤」去形容的話,未必只有「裸體」或者「性」(我不明白為甚麼在大份的訪問中,在問及關於身體之後,接下去談的必定是性,看來大家所關心的問題也相當原始呢。),也可以包括:看書、看電影、畫畫、不做運動和愛睡鬼。其實我自小被同學取笑為「書蟲」和「木獨人」,喜愛閱讀和畫畫,雖然我不願意歸類自己為「文藝青年」,但是「文藝」的確是我生活裡不可或缺的部份。

在香港土生土長的我,很愛這地方,而我的夢想便是《花花世界》(Fa Fa World裡爸爸對女兒的祝福:將來做甚麼也好,都不用捱貴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