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 27 September 2011

不能言喻,好想做愛

昨晚的錄音節目做得不好,自己的能量很低,可能因為早上9點開始工作,到晚上9時才開始錄音,是有點累了。不過主要的原因,是我在正式開咪之前很想做愛,於是整晚的心情也圍繞著「好想做愛、好想做愛、好想做愛、好想做愛……」,然後自己像進入電腦hang機前慢動作兼無里神氣地運作。(我也不知道為甚麼好想好想好想做愛 @_@)

節目裡還要講一個調查指出香港有二成男人半年無做愛,而我在談時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做愛@_@ 根本沒有心情去想,連講說話都好hea,真係好失敗。

↓一邊做節目,一邊在手上的紙亂畫。自己覺得很不專業又不能自制,煩死了,好想打自己一身!(唔通呢d就係好想做愛的電波 XD)


最後談《媒體上身》一書,一開始講「方法演技」--即是我們要演出阿媽死了時,便想像「阿媽死咗」的心理狀態,然後進入那個狀態去演出(引發出的問題是,其實我們沒有真實的經驗,只是表面地去理解或者透過模仿看過的媒體(電影/電視劇)去演出表面的情感,而那是真實還是虛假在經過不停排演後,可能連自己也分不出來)--我覺得我那一刻也正在「演出」,因為我也正在平定情緒去做節目 :P

回想自己所理解的「方法演技」是沿自小時候,因為每每和人溝通之前,便要把自己的事情消化,再用別人能夠理解的語言去表達出來,那對於我來說便是「方法演技」,所以小時候沒有必要,我是不交朋友的,因為覺得好煩,最理想的狀態當然是能夠不言語對方也能夠明白的狀態。不過當這樣說出來時,都會得到「你估我係你肚裡邊條蟲呀!我鬼知你諗乜咩。」

我以為一輩也不會遇到這個「不用言語」的情況,幻想裡最多可能發生這種情況的,應該是在性愛時,但後來檢討過,在性愛時身體和身體之間的接觸引發的東西又不是這種「不用言語」的情況。

幸運地,在讀大學時遇到過一次這種「不用言喻」的情況:某天,我跟隨我很喜歡的一位師兄無無聊聊地登上一幢唐樓的天台,從下午茶時間坐到天黑才離開,在這之間我們沒有說過話,只是靜靜地坐著。秋天時節只有微微的陽光和涼風,我們坐得不近,一前一後的隔了一段不遠的距離,這時我心裡覺得很安寧。雖然這可能只是我單方面的感受,但我當時的確覺得那不是我單方面的感覺,而是進入只有兩個人的間空裡,那個「不知是甚麼」(也其實完全沒有發生過甚麼)的時空凝固了,好像就這樣永遠地坐著也沒有所謂。(後來我和師兄拍拖了,不過很快便分手了。)

其實「方法演技」並不太壞,我沒有「方法演技」可能沒辦法和人溝通吧,反正就是時刻醒自己不要以假亂真便行了 :P

《媒體上身》書裡用了一個例子:一個人駕車到郊外,車子死火了,電話沒有網絡,那一刻像與世界失去聯繫,忽然覺得很恐佈,之後靜下來時,發現郊外的一草一木自生自在,它們不為任何人而生,也像與你沒有聯繫,但它們其實本身已有自己的存在意義。
我看完以上的例子,我想:車,佢咁講係人都知啦。
不過想起C 話:係人都知唔代表唔重要。

我覺得人也可以自生自滅的(像《魯賓遜漂流記》XD),不過我們不願承應自己是孤獨的,常常努力要找緊甚麼,或要與人或物產生聯繫。我也想我的生存就在這裡,然後自滅,不需要演技和解釋。(一講到概念或理論的東西,我經常會越講越亂 :P)

昨天晚上錄音至淩晨才收工,今早上仍舊9點回到公司工作,希望今晚錄音的表現回復正常吧!

ps. 晚上回家順利和男朋友做愛,yeah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