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晚在 CHAQWA 與 J 和 V 不期而遇,我想是冰島市中心太小了,相類的人聚在一起。陌生的大家有點腼腆。J 看起來清瘦了,我想與她親近多點,但卻懶於出門約她。
想起前兩天間上與 A 一起來 CHAQWA 時我們不停談論「尋找樂土」和政治。A 腦內有龐大的資訊,他詢問當天鄰座的冰島議員關於冰島的情況,他甚至想與冰島的罷工工人會晤。我則問及冰島的無家者。P 說這裡才只有不多於 20 人,但他們大家都是自己選擇成為無家者的,我有興趣的話可以一個個去訪問他們。
我後悔沒有與 A 相處多些,我對他擁有的資訊很感興趣,同時感到他因為知道太多而在資訊中迷路。有時他的問題讓我答不出話來,我想是他想得太多,毫無資訊的我找不出證據去說明因由,我緘默不語。P 問香港的藝術家是不是都像我一樣,我說不知道,但我認為我們的藝術有時很狭隘,像我一樣,因為我們看得太多變得甚麼也看不見。
冰島重覆的晚上。已經不去見朋友的我,又在自閉寫作,如果失去沉澱的時間,旅行便變得毫無意義。
想念許多人,偷偷看朋友們的近況,大家都為不同事情努力,還是不便打擾,期待我早日回來再聚,也要為未來的事情打拚﹣﹣搞一個活字的空間。現在讓我多飄留三個月吧。